,我去给你拿。”说着就进了屋,不一会儿拎出一个背包来。 这背包我自然是熟的很,是青子的那个包,自打从朱砂岛回来,就一直背在我身上。打开一看,见一幅布帛的画卷躺在包中,虽然当日在九仙台又是风又是雨的,这幅画当时贴身收藏在我身上,幸好没受什么损伤。 再看了看别的,我那枚青龙镇煞钉和针筒等一些随身的东西也都在里头。只是原本属于青子的衣物,都已经不见了,什么也没剩。 我把画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