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说!”面色铁青,声色俱厉,全然没有了平日里那副温吞吞的老好人模样。 我微微动了动嘴皮,发出一些微弱的声音。那老东西听不清,道:“你说什么?”把耳朵贴了上来。我重复了一遍,但气息却是更加微弱了。姓孟的老东西越贴越近。我微微开阖了嘴唇,突然嘴唇一嘬,将之前就含在嘴里的一枚三棱针喷了出去,直射老东西耳下三寸。 我眼前似乎是花了一下,就见那枚三棱针已经被捏在老东西的手中,稍稍一用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