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自然无所谓,那鲁莽精就有点受不了了。晕了几天船下来,几人似乎都萎靡了不少。 如今我要是想趁机从那大鼻头手中挣脱,简直是易如反掌。只不过在这茫茫大海之上,我就算能挣脱,又能逃得了哪去。 这天,我们几个人正坐在甲板上,东倒西歪的。乌老大风风火火地走了上来,大叫一声:“快给我进舱!” 几人被他吓得一跳。我朝天际看了一眼,只见海天线上出现了一团极为古怪的黑云,一帧一帧,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