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汗的,还不擦擦。你的命就是你的命,师父怎么能拿走。” 我听他口气软了下来,也知道自己总算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回来,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道:“师父,徒弟其他本事没有,不过对付起女人么,还是有一手的。” 老驼子笑了一声,道:“是为师糊涂了。”说着就转身坐会了椅子。 我微微地吐了一口气,看了一眼刘子宁和鲁莽精,为难地道:“师父,应该怎么把她们弄醒?” 老驼子靠在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