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老东西虽然老,但一只枯手却比铁石还坚硬,脖子被他扣住,胸口顿时一阵窒闷,剧痛难当,眼前一黑,差点就晕厥了过去。 大概是这老驼子终于恢复了些理智,把手掌一松,我顿时软绵绵地瘫倒在地。捂住喉咙连咳了几声,从地上爬起。脖子上肿了了一圈,又痛又痒。 “你给我再说一遍!”此时的老驼子简直就像一只狰狞的恶鬼。 我强忍着心中的惊惧,道:“那姓钟的死死了!”只说了这几个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