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想到了青子。要是她还在这儿,也不至于出这么多幺蛾子。这死女人,也不知去了哪里。 在井里滚了一趟上来,全身都湿了个透,在身上又黏又冷。这屋子暂时是不能回去了,幸好我的包放在殡仪馆,里头还有换洗的衣服,支撑着爬起来,推开院门就走了出去。 刚出门没走几步,就见到前头不远处有个人影,撑着一把伞,在细雨中不停打转。 “老头,你干什么呢?”我冲他喊了一声。那人是钱老头,这种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