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而二师兄更是纹丝不动,连眼珠子都不曾转一下。 “看好了。”二婆婆咳嗽了几声,开始从二师兄嘴唇处开始下剪,动作虽然不快,但每个动作都极为流畅清晰。我在一边直看得头皮发麻,寒毛直竖。 不一会儿功夫,二师兄的整张猪皮就被薄了下来。诡异的是,尽管这猪皮被剥,身上却没有一滴血躺下,露出白乎乎的一层肉,让人毛骨悚然。 我一瞧二师兄的一双大眼,已经没了一丝神采,伸手探了探,这可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