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一点点往头顶便宜,坐在那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。当我冲进家中的时候,青子正从楼梯下来,皱了眉头道:“做什么慌里慌张的?” 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,一时间连句话都说不出来,只扶了椅子直喘气,身上的热汗滴滴答答地淌到地上,围着我的身子洒了一圈。 “把地洗干净了再出去。”青子说完,就转身要上楼。 我心里一急,但实在太喘,说不出话,只好冲上去拉住她裙子,我手上全是汗水,顿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