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布过来,替女尸把身体盖上,推着木板床往尸妆间去。 这尸妆间是在两棵大桑树下,树荫斑驳,门依旧是虚掩着的,不过我可不敢随便就推门进去。先在门口小声叫了一声。 “二姐,你在吗?”我这一句“二姐”一出口,只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。要说这女人虽然看不出年纪,但再怎么往低了说,至少也有四十多岁了。我一个小毛孩子,却要叫她为二姐,实在是有些别扭。不过按照这儿的规矩,都是平辈称呼的,我是这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