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半天没有说话,过了好一会儿,才听到青子不耐烦的声音:“就这点破事也能想这么久,赶紧睡觉。” 看来我这是猜对了,不由得一阵欣喜,升起一种满足感。在绳子上趴了一会儿,睡不着,忍不住又问:“你说,这搞鬼的人是不是那个姓白的?我看八成是他。” 只听青子的声音冷冷地传来:“是不是姓白的,关你什么事?” 我心里暗自嘀咕,我俩现在就睡在这鬼宅里,朝不保夕的,你本事大,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