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已经喝过一次,喝一次跟喝两次也没什么分别。 那箱子东西虽然不是特别沉,但对于我这个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人来说,连在地上推着它走都犯难。青子这女人虽然两手空空,但让她替我搬箱子,那是想都不用想。 “这真是个鬼地方,连声音都传不出去,你都不知道我喊了你几次!”我喝了一肚子水后,又在地上休息了一阵,总算是恢复了些体力,爬起来靠在箱子上,心有余悸地说。 青子打量着屋子,头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