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她无数冷漠的神情,却是第一次被嫌恶的瞪着,她好像狠毒了自己的存在,巴不得他立刻从眼前消失。 觉禅氏安然上了香,跪坐在蒲团之上,斟了两杯酒,这一对杯子中,原来有一半是给她的,虽然纳兰容若的坟墓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,可她完全无视了容若发妻卢氏的存在,静静地饮下杯中酒,伸手摸摸抚过容若的名字,几十年过去了,容若的名字已经淡了,她想了想,咬破了自己的手指,用血去染红容若的名字。 “额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