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一辈子不会消除,他们往后再见面,总避免不了旧事重提。 “既然是佟大人的心意,还请额驸替我谢过。”胤禩算收下了这份人情,毕竟以他一人之力,根本不可能在父亲定下的期限里查出足以颠覆赫舍里氏一族的证据,国舅府这个时候出手相助,胤禩完全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拒绝。 舜安颜却苦笑:“八贝勒,我已经不是额驸,大清律例,公主一旦亡故,我们就什么都不是了。” 八贝勒微微皱眉,安抚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