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她失望,含笑应下,在琴凳上端坐,稍稍调整了姿势和距离,果然如皇贵妃所说,坐下来了就一点也不觉得陌生,初学时千百遍反复的动作,早就刻在骨子里了。 扬手,将纤纤玉指抚过琴弦,却只听得闷闷一响,岚琪愣了,皇贵妃也愣了,她没再敢碰琴弦,半晌皇贵妃苦笑:“弦松了,不成调了。” 皇贵妃不记得自己几时起不再弹琴,至少病重这两年,不曾碰过,现在她不再需要刻意做什么讨皇帝喜欢,可如今,也什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