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皇帝稍稍呼吸后,便敛下心内的震惊,再如何痛惜人才,毕竟只是个臣子,怎及得上他失子之痛,怎及得上此刻岚琪的痛。 环春一路引着皇帝往六阿哥的屋子来,路上轻声说:“皇上,娘娘今天说话了,说她要去六阿哥的屋子,但也只是这一句话。” 玄烨颔首,径直进了门,屋内只有炕桌上点了一支蜡烛,摇曳昏暗的烛光下,岚琪侧坐在空荡荡的床塌边,虽然陈设布置还是从前的模样,但六阿哥用过的家具器皿,早已经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