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说出来?” “兴许她心里就没有皇上。”荣嫔轻声说,“对咱们来说,不是坏事,可千万不能因此惹祸,那就糟了,你最脱不了相干。” 惠嫔脸上泛白,胡乱剥弄着手里几颗龙眼,弄得黏糊糊的汁水淌了一手,愤愤然放下说:“真是个祸害。” “但肚子里的龙种可金贵了,若是个阿哥,她自己不能养,总要有个去处。”荣嫔递给她自己的手巾让擦擦手,转而又说,“大阿哥去了阿哥所专心念书,往后你一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