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脚步声渐行渐远,终于消失在上官靖羽的听觉范围之内。 上官靖羽眸光微敛,容色微冷。 那日,年玉莹念的,分明就是她的东西,偏生得暮雨一推四五六,将事都推给了上官致远,把自身摘得干干净净。如此从容不迫,好似早准备了这套说辞。 “小姐,你面色不太好?”芙蕖上前搀起上官靖羽,“是奴婢方才说错了什么?奴婢该死,奴婢不该说小姐葵水在身,所以身子不适。奴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