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个很久以前的故事,久到他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岁月,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年岁几何,他唯一知道的就是……其实他已经死了。 “没事,我也死过,而且我都死三次了,嘿嘿,其实死着死着就习惯了。”我没皮没脸的劝说道,男子苦笑无言。 他飞回了南京,我也跟了回来,一栋大楼的顶端,我们相对而坐,沐浴着阳光,说着他曾经的往事,我尚未问他就主动说了出来,似乎很想倾诉下多年来的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