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验台上,段墨叹息着帮我包扎,我则早已痛得无法动弹,只是身体不断抽搐着。 因为剧痛,我已经昏过去又醒来四五次了,因为剧痛,我双眼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,神彩涣散,因为剧痛,我连舌尖都咬碎了,连喘息声都带着嗬嗬的诡异。 “对了小子,你这些坏死的碎肉还要不?不要的话就给我做研究好不好?”冯方满脸星星眼,我扭过头去不理他,只要别拿去炖汤,怎么都好。 “这样就差不多了,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