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处去。”云七夕贼兮兮地在单连城的身边小声建议。 单连城瞅她一眼,“怕了?” “切,你堂堂一王爷都不怕蹲牢房,我怕个屁啊。”云七夕不屑地哼了一声。 船靠了岸,船家立刻上前来,用绳子将船头套住,似是生怕他们再跑掉似的。 “官爷,就是他们,他们不但偷了我的船,还在我的船上做……” “晋,晋王殿下?”正在聆听船家状词的官兵,看样子是他们的头头,看清立在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