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样地情不自禁。 “叫夫君。”情到深处,他霸道地命令她。 云七夕摸到他背上湿透一片,在满心欢愉中绽开唇角,“我们那儿的人管夫君都叫老公。” “你们那儿是哪儿?” “一个特别牛叉的地方,特别自由的地方。” “牛叉?” “嗯,就是牛的叉。”云七夕咬着舌头,崩着笑。 见她笑得那么贼,单连城知她是胡说一气,眸子一沉,猛地挺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