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,即便生了变故,她又怎肯就此放弃? 想像太子洞房时,揭开红盖头时那惊吓过度的表情,云七夕就乐开了花了。 但,一肚子坏水儿如云七夕,又怎会让这一刻等到洞房再上演呢?那岂不是太无趣了? 花轿被抬了起来,喜庆的奏乐重新吹打起来。太子调转马头,迎亲的队伍越来越远。云七夕猫着腰重新回到国公府后院外,沿着墙边那棵树下去。 想来想去,她在大树下挖了个洞,将自己的包埋了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