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迷迷糊糊的,醒过来才发现已经躺在了库房的一间小床上了,易欣星也躺在我边上,估计是崔作非把我俩扶上床的。听着易欣星在我一旁打着呼噜我就睡不着了,起来后没叫易欣星,揉了揉脑袋,其实头还真不疼,只是醉,好酒就是不一样。 出门看着崔作非已经在外面斗地主了,我走到他边上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说道:“崔哥,你昨晚咋这么能喝呢。” “嘿嘿,你这就不懂了。”崔作非听到我问他,就得瑟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