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自尊的回来的,现在却来问什么爱不爱的,真是矫情。”弭禾哽咽着擦干眼泪:“这次我是彻底明白了,真是,为什么还抱着那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呢!我才陪了你两年,微不足道的两年,怎么好意思去抵她陪你的那二十年……” “我都说不是这样……算了,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,女人真是麻烦!” “安晨晓,你说什么混话呢!”我狠狠地剜了他一个白眼,然后轻轻拍了拍弭禾的手小声叮嘱:“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,我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