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不开心的。每一个府最终能够在皇都朝歌拥有多少参赛的名额,象征着这个府究竟拥有着怎样的实力,而自从有家族论品以来,咱们岭南府就只有在其中的两届,拥有过两个参赛名额,其他历届家族论品中,都始终保持在一个的数量上。并且即便是这仅有的一个名额,也还是皇都朝歌照顾下来的,务求每一个府都能有家族参与到最终的论品中来。这样的事实,让我很是烦闷且愤怒。” 听着段康抑扬顿挫的诉说,易秋感觉有些古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