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天下,又何曾真的有过君子?至少我从未见过。” 易秋笑着说完,一勒马缰,踢了下马腹,让胯下的骏马再次缓缓前行起来。 常欢没有听懂易秋最后那句话的意思,但他以为自己听懂了,所以常欢沉默,思索起易秋这番话的意思。 两人一前一后,胯下的骏马前行的速度也越来越快。 不多一会儿的功夫,便再次超过了那列镖队。 镖队里的人开始隐现怒容,总觉得两人这是在有意的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