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扛着这个女孩跑了几个拐弯角,一路上偶尔有人看到我,除了惊讶以外,没有人追来。 待我跑到山顶边缘,周围没有人的几棵老树下,突然肩膀一痛,那女孩又咬人了。 “饶命,饶命。” 我蹲了下来,将女孩放下,但是她还抓住我的衣服,嘴巴咬在我的肩膀不松口,样子十分凶残。 “奴才该死,奴才该死……” 我痛哭落泪卑微无耻地求饶了好一会,女孩才松开虎牙,抱着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