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女捧着衣服,一个婢女拿着花篮,脚步匆匆,却大气都不敢出。 正房的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另外两个婢女拿着水桶、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快步走了出来。 一见这情景,朝正房走的两个婢女不由将头埋得更低,脸上竟然带着诚惶诚恐之色。 四人相错而过,谁都没有说话,走廊上压抑得可怕。 拿花篮的婢女轻轻推开了门,两人走了进去,但随即房间内却响起了女子刻薄的声音:“春花、夏草,干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