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。 虽然没太多力气,但咬掉自己舌头还是可以的,血流干,一切痛苦就消失。 门外的米歇尔口中默默的念着什么,准备自尽的马达加撒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 对他来说,休息才是最需要的,谁都有脆弱的时候,这个时候身边的人必须给予最大的支持。 “阿索。”米歇尔叹了口气,蝶千索从拐角走了出来。 “老师,这种伤势怎么才能治疗。” 蝶千索直奔主题,他不需分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