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缄砚一点点的将她的手拿开,回过头,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道:“想我?想我什么?” 他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密,呼吸变得慢慢的急促了起来。可眼神却是清冷而犀利,淡淡的嘲弄中,像是已看穿了祝雅的心思,她一时并不敢上前。 微微的顿了一下,他又继续似笑非笑的道:“我不要你了?我什么时候要过你了?”他的语气缓和了下来,解着袖口衬衫的扣子,漫不经心的道:“令尊对你寄予厚望,不过我要是你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