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抬贵手……”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变成了惨叫,哀嚎声刺破耳膜。直到两个指头如宁缄砚所交代的一般被切了下来,他才淡淡的道:“将朱总的手指头保管好,联系医院,送朱总去接好。只是朱总千万要长好记性,如果再有下次,只能是便宜狼狗了。” 他对这种场合显然已经是司空见惯,朱总挣扎间手指上的血液洒在他的西装上,他的脸色也没变一下。 朱总现在哪还能说得出话,惨叫着被扶上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