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安落跪在宁家老宅的大门前,挺直了背脊,她从早上跪到了下午,宁家的大门一次都没有打开过。 她的嘴唇已经干裂开,脸色惨白得仿若随时都会倒下。空气闷热得厉害,夏天的雨说来就来,正午的火热还未褪去,这会让却又是阴云密布。随时都会有瓢泼大雨。 祁安落像是察觉不到似的,一双眼眸直直盯着老宅的大门。有大滴大滴的雨滴打了下来。终于,吱呀一声,那道镂空雕花铁门旁出现了人影,祁安落的眸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