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栾诗萌说长大要做官,满屋子人哄堂大笑,“竟说傻话,哪有女孩子做官的!” 只不过,在所有人中唯独栾奕没有笑,因为引入女官正是最近一段时间他在考虑的问题。 他知道,自社会归于男系以来,除特殊情况外权利几乎便与女性彻底绝缘。来自21世纪那个男女平等时代的栾奕对此虽不认同,却可以理解。 毕竟在不久之前,大汉这个办事效率低下的时代,在各个领域的一应事宜中无论官职大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