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。 对此,他百口莫辩!半生积攒下的仁义之名,一夜之间化为乌有。转而变成昏庸无道的恶名。 在这个以口碑定人性的时代,背负如此恶名就意味着他将如同过街老鼠——人人喊打,离开徐州别说东山再起,就是找个收留的去处都不容易。 思索许久拿不定主意,他将简雍和徐晃招了来,道:“宪和(简雍的字)、公明,你们二人一个是与我自幼相识的好友,一个是我的结义兄弟。可谓我在徐州境内最为信任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