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那红漆木板当真是许久没有派上用场了,竟有些陈旧斑驳,且动手的这些小厮许也是不曾使过这板子,第一下下去仅是打的几个婆子痛呼一声。 娇娘哼笑一声,与同喜道:“去指点一下吧!这般倒是跟挠痒痒没有什么区别。” 同喜一福身,笑道:“那奴婢便去指点一二。”说着,便走到最旁边那两个小厮面前,指着被压在木凳上挣扎的婆子道:“你们当真是生手,竟不知道这杖责可不是打在这臀腰之处。”一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