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慌张出百戏园后,桑知锦连着做了几宿的噩梦。 桑家那边来的家书,篇幅不长,无非是以关怀开头中间指责,最后以会同昌平侯敲定婚事为结尾。 她一字一字读下,心下郁结更甚。 奶娘在耳畔长吁短叹。 “姑娘的性子是被家中宠坏了,好在昌平侯这次不计较。可下回,是绝对说不准了。” 起先,她还会出声:“是他无礼在先。” “姑娘!” “迫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