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落日升,晨曦微露,又是崭新的一天。 日头渐高,从前都只有玄梦昔贪睡赖床,而今钦伏宸也竟是鲜少早起了,甚至每日比玄梦昔起得更迟些。 玄梦昔轻轻地起身,将被角掖了掖,生怕惊醒了仍旧睡着的钦伏宸。缓缓走到妆台前坐下,对着铜镜自己挽了个松松的斜髻。她从来都手笨,也只会挽这般简单的发髻,而且挽得一直都松松散散地不怎么好。 对着铜镜反复地看了看,玄梦昔对于自己所挽的发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