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说曾瑾菡是真的恼了,只不过是夫妻间的耍花枪罢了。这不,的态度一正确,曾瑾菡就心软了,让彩袖打开了房门,放了进来。 先是把情况解释了一遍,再花言巧语哄了几句,曾瑾菡就回心转意了:“果真如此?” “真的就是这样,我都是做县令的人了,能骗你吗?” 拍着胸脯保证道,果然转移了曾瑾菡的注意。 “做县令?这是怎生回事?”曾瑾菡讶然问道,她怎么会不明白“县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