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还举一反三:“那官家会不会把郎君当成挡箭牌,抵挡来自朝堂的暗箭?” 张正书有点惊讶于曾瑾菡的进步,点了点头说道:“就是这样……” 曾瑾菡也有点气愤了:“怎么能如此?” “你还别生气,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呢!”张正书苦笑道,“只是彼之仙草,我之毒药罢了。” 曾瑾菡安抚张正书说道:“郎君,若是做得不顺心,那就不做了罢。不就是官么!” 张正书却摇了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