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时近深秋,却也还有一点余热。 张正书看着石可斓,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石兄啊,怎么今天这么有空莅临寒舍啊?” 石可斓看到旁边没人,也就是曾瑾菡在,他才轻笑一声:“张贤弟,你可学坏了,你分明闲得很,怎么那门房说你很忙?” “呵呵,这不是怕石兄你么?” 张正书有心无心地,把实情说了出来。 “因为官家?” 石可斓也是聪明人,虽然他有点顾忌曾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