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,让这些百姓都心动了。但是并没有一个人肯上前去存钱的,因为新生事物嘛,没有人肯做小白鼠的。 “郎君,你没有安排‘托’么?” 曾瑾菡也注意到了现场的尴尬,轻声问道。 张正书也有点好笑,果真是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啊,曾瑾菡连“托”这样的词汇都运用娴熟了。 “安排了,但现在还不是他们表演的时机,那太假了点。”张正书明白人心是很奇妙的东西,要想把“托”用好,也是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