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他就是来敲打我的。”张正书大大方方地承认了,“赵煦这个人啊,性子急不说,还不懂装懂。这治水要是像他那样蛮干,能成才怪。不依照客观规律办事,只能是事倍功半。” 曾瑾菡“扑哧”笑了,但很快又蹙起眉头来:“郎君,那官家说了,你若是治水不成,那又将如何?” “他说唯我是问,呵呵,我还怕这个?”张正书是死猪不怕开水烫,“到那会,我早就远走高飞了……” “啊,你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