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,不知道是……?”其实,张正书还以为这是李师师为了附和他,而给曾信骥下的逐客令罢了。实际上呢,根本没有什么事发生。 哪曾想,李师师一听这话,娇俏的容颜上,露出了罕见的凝重神色。 “小官人,此事也是听若桃说的,奴家不曾亲耳听闻。”李师师顿了顿,好像在整理记忆,然后才开口道:“几日前,若桃经过此间一个酒阁子,隐隐听得里面的酒客在讨论,如何窃取香水的秘方……” 张正书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