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信骥有点疑惑地看向李师师,似乎是不太相信张正书的说法。 李师师轻轻一笑道:“奴家现在也无意从良,两位小官人询问奴家的赎身价,是不是有些不妥?” “没事,你就断了他的念想嘛!你是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,万一我嘴上不严,把今日的事说了出去,岂不是造成我二哥家庭不和睦?家庭不和睦,闹出什么丑闻就不好。曾家可不比我们张家,要是出现个类似‘河东狮吼’的事情……”张正书果然是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