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便是一个你情我愿。 安嬷嬷却没有询问何事需要托外院的小厮去办,只一个劲儿地称好“那臭小子岂敢不愿意,为小姐所用便是他天大的福气了。晚些时候,我便同他说。“ 想起还在柴房关着的姚妈妈,安嬷嬷目光踌躇,话音顿了顿,还是说道:“今日之事,小姐本不必跟那刁奴置气。往日她的所为夫人心中自有一本账,但因着三房倒是不好发落。“ “奴大欺主。三房又如何,惩治此等恶奴符合为人情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