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他们这边才往章沫身边挪了挪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南言一般往自己身边凑指定是想要悄悄咪咪的说点什么，章沫已经习惯了，先开口问道。

“章姐，当初我们给罗毅录的视频还在吗？有没有彻底删除？”

章沫没想到南言竟是问这个，不解的反问：“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
南言扯扯嘴角，眨了眨眼，“就随便问问！”

其实他也就是突然想到了这事而已，便多嘴打听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