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京。 七海澄子伸了个懒腰,拿出手机,给三轮圭打了个电话,然后开门见山就问道“我的副课长呢?” 电话那头的三轮圭懵了懵,然后不确定道“……在家里吧。” “行,我等会就过去。” 七海澄子往后倒,瘫坐在椅子上“都是些什么人,一个能打的都没有,偏偏还一堆屁事,让人脱身不了。” 三轮圭没说话。 因为七海澄子口中一个能打都没有的团体,是大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