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惺忪地看向窗户。 再细细体会,光线很足,但没有温度,是个徒有其表的货色。 周棠下床穿衣,打开房门打算去卫生间洗漱。 一开门就见,程牧正儿八经地坐在客厅的椅子上,他看到她,嘴角略微勾起,显然心情不错,“周棠,你醒了!” 周棠左右一望,程牧立即回答,“他先出门了!” 眼神掠过周棠,望向她的房间门,“他给我们一人留了一张字条。” 周棠顺着程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