蹙着眉,不悦地看他。 欲答复,却又觉有些下不来台阶。 最后,在她进退维谷之际,那人从那棵未见貌的松柏树上起了身。 缓步向她走近,递给她桐油灯,笑道。 “好了,不逗你了。” “先回正厅,我洗洗手,换身衣裳便到冰窖里去取。” 话毕,他的身影便隐在了夜色里。 逗她? 步伐声渐远,阿珺也逐渐回过神。 她立在原地,僵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