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油灯递给了秦霄,话毕,转过身就朝外厅步去。 若说她先前确有私心留下,这会儿则是一刻也不想再多待。 死皮赖脸这回事她也不是头一遭,可是面对爱慕的郎君,多少还是想要些脸面。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阿珺死死咬着唇瓣没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,只抽抽搭搭,跌跌撞撞向外摸索。 然而庭院里实在黑,她又是第一回来这里,摸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找着方向。 秦霄手持着灯盏立在松柏